他說的“晚了”,是不是指那項任務已經完成,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后果?
趙振國心念電轉之際,崔明義還在那里結結巴巴地解釋:
“是......是一張外出采購的介紹信,空白蓋章的那種......”
李科長對崔明義怒目而視,“說清楚點!”
崔明義頹然道,聲音帶著哭腔,“他,他說想給家里搞點計劃外的煤粉,給家里打煤球用......我,我本來是不想給的,可他......可他隱晦地提起我以前的一些......事情,我就......就鬼迷心竅答應了......”
他抬起頭,淚眼婆娑地看著李科長和趙振國,賭咒發誓:
“李科長,我......我是一時糊涂,被他抓住了小辮子,犯了無組織無紀律的錯誤!
“但我對天發誓,我絕對沒有參與他的那些違法犯罪活動啊!我更不知道,他拿了東西,居然是去干壞事...
“我要是知道他有這個心思,打死我也不敢給他開這個條子啊!振國,你信我,我真沒想害你們......”
他這番聲淚俱下的表演,看似合理,將責任完全推給了鄭小軍,自己只承擔一個“違反規定開具空白介紹信”的次要責任。
李科長盯著崔明義,在判斷他話語的真偽。
從表面上看,一個公社主任被手下抓住把柄要挾,違規開個買媒的條子,邏輯上似乎說得通,但,真的有這么簡單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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