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玄低低地笑出聲。

“什么叫非要這樣？”

這話說的！

“裴錦川，之前你和裴悠發生了多少？裴悠對顧眠做了多少？你又因為裴悠對顧眠做了多少？”

“現在你一句非要這樣？你將眠眠當什么了？你們加注在她身上那么多，她連問都不能問一句了？”

“現在裴悠是被趕出了裴家！可這是你裴錦川給她的交代嗎？”

連續幾個‘多少’，讓裴錦川的呼吸失衡！

交代嗎......！

之前，很多事情在清楚之后，他也說要給顧眠一個交代的。

可惜最后......！

最后他又因為各種原因站在了裴悠那邊。

往事種種，此刻如放電影一般，不斷地閃現在裴錦川的腦海里。

在梁玄犀利的提醒下，他似乎也清楚地意識到，自己和顧眠到底發生了什么。

驚慌地看向顧眠：“眠眠......”

想要說什么，然而對上顧眠始終冰冷的眼神，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
顧眠：“讓開，我不想你臟了我外婆的輪回路！”

是了！

如今在顧眠的心里，但凡有外婆的地方，裴錦川湊上來了，都會臟了外婆的最后一程。

裴錦川：“不，我一定要最后的取樣，外婆中毒這件事一定和我無關。”

之前發生的種種，他認了！

他做的那些混賬事，他都認了，往后慢慢彌補。

但外婆這件事，裴錦川很清楚，一旦真的落在他身上，那是沒辦法用彌補來解決的。

顧眠點頭：“好，可以！”

“你答應了？”

“對，我答應了！”顧眠點頭，“不過，我也安排了人！你可以派出你信任的人一起來做這一場化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