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看她穿得顯貴,又有這么多幫手,當即便慫了,揚起的拳頭改而伸到腦后撓了撓:“哼!我你與你一個臭婆娘一般見識!”
顧希心有余悸地抱著許寶箏的胳膊,敬佩地看著她:“許姐姐你可真大膽,不怕打起來?”
許寶箏拍拍胳膊上的手,反問道:“我瞧你才大膽,適才捏拳頭做什么,莫不是想幫著我一起打架?”
顧希不好意思地笑笑。
她剛以為對方真的要朝她們女子動手,確實做好了打架的準備。雖然她沒打過架,可她絕對不會干看著許寶箏挨揍。
許寶箏心中甚是熨帖:“不枉費我教了你這么些日子,算你有良心。”
她嘴里說得輕巧,眼睛卻笑彎了。
真好,又多了一位手帕交,日后再也不會無聊了。
“日后不必傻乎乎地捏拳頭,出門又不是沒帶人,讓他們動手便是。”許寶箏說得理所應當,“更何況那種男人壓根不敢動手,虛張聲勢罷了。”
顧希剛剛情急之下忘了身后的丫鬟小廝,一心只想著護好許寶箏,這會兒聽到許寶箏的諄諄教導,乖乖地點了頭。
許寶箏不像尋常閨秀那般循規蹈矩,顧希這段時日總喜歡跟她碰面,總能經歷些新鮮事。
適才街道被堵,倆人才下馬車查看,這會兒熱鬧沒了,許寶箏便帶著顧希去尋好吃的糕點去了。
顧希當天傍晚回府時,初二破天荒地已經回來了。
他這會兒正在前廳,沉著臉,余氏在一旁嘀嘀咕咕:“你忙得暈頭轉向,定是不知道,你家那個成日里往外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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