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兩位的妻子卻不大贊同。
一位道:“那女子與箏娘樣貌相似,不正說明蘇家郎君對箏娘余情未了嗎?如今箏娘回來,他定不會再在外面拈花惹草。”
另一位道:“是啊,他原配已經去世......”
許二郎扭頭瞪自家妻子:“我出去找個與你模樣相近的,納回家做妾可好?蘇勉原配還未過世時,他便在外面跟那女子好上了!”
同為男子,他多多少少了解男人的劣性。
眼下看蘇勉似乎是鐘情許寶箏,誰知道他以后會不會狗改不了吃屎呢。
“你敢!你昨兒回來一身胭脂氣,是不是在畫舫上跟別人......”
許二郎聽她越說越離譜,趕緊緩下眼神告饒。
旁邊的許大郎也出聲幫忙作證,小兩口這才不再爭執。
良久,許父才看向許母:“箏娘和蘇勉的事情......”
“當年是咱們許家對不住他,道了那么多次歉,罵也挨了,羞辱也受了,還另外挑了個賢良淑德的許家姑娘嫁過去。咱們許家不欠蘇家什么了。”許母忽然說了這樣一番話。
她這幾年一直憂心許寶箏,眉心至今還裹著一莫愁,總也散不去。
許父不明白許母的意思:“你的意思是?”
許母抬眼瞪他:“蘇勉若是一心惦記箏娘,至今未娶,誰會不感動?可他既然娶了,竟然還偷偷在外頭養朵花......”
許母露出復雜的臉色,覺得很難評價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