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行眼睛瞪得老大，嘖嘖稱奇：“陸指揮使那張老臉......這張臉嫩得簡直能掐出水。”

陸靖差人送走掌柜的，待院子里只剩下他和徐行，才跟徐行交代經過：“今日岳丈初次帶我回‘許家’，寶箏對我一見鐘情......”

“你皮子厚得可以。”徐行忍不住打斷他，怎得一個兩個都如此不要臉的？

蕭峙那張臉英俊瀟灑，他不要臉，徐行可以理解；可陸靖？

他狐疑地打量起來，丹鳳眼、鷹鉤鼻，絕對不丑，可五官實在凌厲，與眾人平日里喜歡的英俊大相徑庭，第一眼絕對算不得俊朗。

眼下重新修飾了硬朗的眉形，丹鳳眼也張得大大的，顯露出幾分無辜清澈，別有一番風味。

但是一見鐘情？呸！確實不要臉。

陸靖懶得跟他解釋，畢竟這是事實。

他再年輕一些，樣貌也是拿得出手的，只是進了皇城司后時常抓人審訊，面相漸漸有了變化而已。

“徐太醫看看，我如今這模樣，可能讓夫人中意？”陸靖問這話的時候，心頭突突跳。

徐行往后退開幾步，上下打量半晌，覺得陸靖今日的裝扮有點兒眼熟：“你家夫人口味獨特，我也說不準。”

陸靖呼吸一窒：“那你覺得眼下的我，可足夠俊朗瀟灑......像你不像？”

他艱難地問出最后四個字，牙齒都要咬碎了。

徐行錯愕地指指自己：“像......我？”

怪道剛剛那個婦人幫陸靖拾掇時，時不時地偷瞄他兩眼，難道是在照著他的模樣在給陸靖妝扮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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