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書雅一想到徐二鼻青臉腫、可憐兮兮的慘樣,便頭皮發麻。
她搖搖頭,猶豫道:“我不知道,我只是覺得她罪不至死。”
徐行刮了一下鄭書雅的鼻頭:“你猜我怎么回母親的?與你別無二致。所以咱們心有靈犀,天生一對,合該做一輩子夫妻。”
以前總有人說他古怪,那是他們不了解他,他其實比誰都心軟。
“你也是這么想的?”鄭書雅錯愕不已。
鄭母以前便罵過她心慈手軟,所以后來她便嘗試起了任性,只是她的心狠都用到了徐行身上。本以為徐行也要罵她心慈手軟,沒想到他卻說出這樣一番話。
“要不然咱們怎么會做夫妻?這是冥冥之中的緣分。”
徐行嘴角的笑容蕩漾到眼里,鄭書雅心里的幽暗,忽然被一束光驅散。原來她眼里天大的錯事,在他眼里竟然如此不值一提的嗎?
“我若治不好岳母,你再愧疚也不遲。如今你該照顧好自己、照顧好岳父岳母、也照顧照顧你夫君。我這幾日又要擔心你爹娘,又要擔心你,急得嘴角都快上火了,你再不心疼心疼......”
鄭書雅抬手捧住他的臉,輕輕撫摸他的臉頰:“我心疼的,我只是愧于見你。”
徐行當即順竿爬,委屈地用手碰她腰:“我這幾日手不舒服。”
鄭書雅忙低頭拉起他的手,一寸寸地看:“怎么了?可是哪里傷了?”
“空蕩蕩冷冰冰,能不能借你的手牽一牽?”
鄭書雅后知后覺地意識到,他是在撒嬌,哭笑不得地緊緊握住他的手,說了一個“好”。
徐行又戳戳自己心口:“這里也不舒服,想你想得難受,你日日避著,我吃什么都不香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