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么?”徐父徐母異口同聲,雙雙震驚。
徐母看到徐行的神情,恨得幾乎要把手里帕子絞碎:“都是你生的白眼狼,我操勞這么久,得到的竟是如此回報!”
徐父也猜到是徐二把契約書送過來的,捏緊了拳頭道:“所幸她沒有宣揚出去,咱們兩家還能商量。”
徐母氣得牙齒都快咬碎了。
徐行驚覺實情不簡單,追問之下,徐父湊近他耳朵,將實情經過簡略敘述了一遍。
徐行久久沒回神,沒料到契約書能引發這樣一系列的問題。
如果當初他沒寫下契約書,如果他早日發現徐二的底氣源于契約書......悔之晚矣。
鄭父鄭母如今傷的傷、病的病,徐父徐母都覺得徐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,若不是徐行任性,豈會發生這一切?
徐行沒解釋,這會兒再說新婚之夜的事情只會更亂,當務之急是把鄭母的病情穩住。
他朝父母深深一揖:“兒子日后再跟父親母親請罪,如今岳母病重,兒子恐怕得在鄭府住一段時日。”
徐父頷首:“應該的,回頭告個假,等親家的病情好轉再說。”
徐母也道:“我給你留幾個人,需要什么藥材只管差人知會一聲。”
三人說開之后,徐父徐母跟鴻臚寺卿話了別,乘上貴府的馬車。
徐母一臉肅然,眼底冷冰冰的沒有半分暖意:“你差人去昭明伯府說一聲,把你二女兒的親事定下來,讓她如愿以償。”
這個徐二,她是一丁點兒都容不下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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