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母原本也想勸說徐二,可看到她如此態度,徹底打消了念頭:“緩之去上值吧,這等道聽途說的事情不可信。我見過楊二郎,是個知書達理之人。”
徐二跟著點頭,她若不是親眼見過楊二郎,當真要被徐行的話誆了去。
她篤定徐行是妒忌、是報復,所以剛才偷聽到的話,她一個字都不信。
徐行也沒那么偉大,看到徐二這樣的嘴臉,再看到徐母巋然不動的堅持,氣得起身便走......
徐行徑直去了趙馳風的將軍府。
錢歲寧神情懨懨,見徐行時剛狠狠吐過一通。
徐行還未把脈,便看出她已經有喜:“錢夫人此前急著讓我把脈,這段時日怎得不著急了?”
錢歲寧撇撇嘴,眼眶紅了:“趙大哥那時候還沒到北關,便來信了,說倘若我有喜,他萬萬不能讓我一個人在府中待著,要找陛下請辭。”
她雖然嬌氣,卻沒那么不懂事,哪有正當得用卻致仕的?
徐行到嘴的戲咽了下去。
他如今是有婦之夫,再不能像以前口無遮攔。沉默半晌后,索性什么都沒說,定定心心幫錢歲寧把脈。
她確實有喜了,如今吐得厲害便是在害喜,徐行給她開了個能緩解害喜癥狀的方子。
鄭書雅姍姍來遲,徐行昨晚曾經跟她提過一嘴,讓她今日一同過來,也好陪陪錢歲寧。
徐行一看到她,便起身迎過去:“不是讓你多睡一會兒?”
他說著便自然而然地牽住鄭書雅的手,一起往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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