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二郎真正的品行,他不知,也沒必要花工夫去查。
除非某人求他,還要保證盡快找到治好許寶箏的法子。
不遠處的鄭書雅聽懂了,楊二郎怕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,看似和善無害,骨子里殘暴冷漠,手上興許還有人命。
這年頭,簽了死契的下人不得自由,當真喪了命,主家有心隱瞞總能瞞得住。
鄭書雅打了個冷戰,想想便頭皮發麻。
用完膳后,天上的星子從云層里鉆出來,掛在蒼穹之上一閃一閃。
兩對夫婦分道揚鑣,鄭書雅上了馬車后便緊緊握住徐行的手:“陸指揮使的話可信嗎?”
徐行頷首:“他乃皇城司指揮使,平日不多話,能這么說,楊二郎的殘暴應是八九不離十。”
鄭書雅倒吸一口涼氣,手都顫了下。
阿黎跟她說過自己母親被父親暴打的事情,每次說都會嚇得瑟瑟發抖、淚流不斷,即便彼時她父親壓根不在旁邊。
“咱們回去得告訴母親,不能讓二妹妹嫁給這樣的男子。”
徐行眼底一柔,握緊了她的手:“二妹妹那般對你,你不恨她?”
“都是一家人,哪來的恨?不過我還是生氣的。”鄭書雅微微嘟嘴,朝虛空翻了個白眼,“不過總不能因為一點兒矛盾,便看著她跳火坑。”
徐行也是這個意思,想到他的妻子與他觀念如此一致,他心里便涌上一陣喜悅。
他和陸靖今日喝了點兒小酒,酒氣上頭,他握住鄭書雅的腰便把她往自己腿上抱。
鄭書雅沒料到這一出,嚇得驚呼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