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行和鄭書雅聽得目瞪口呆,時不時偷瞄二人。
陸靖如坐針氈,感覺如同被扒光了扔在大街上一般難堪。
為了堵住許寶箏那張嘴,他只能貼心地幫她夾菜,順便轉移話題:“聽說徐兄府上有喜事。”
提到徐二,徐行和鄭書雅都敷衍地笑了下:“二妹妹在和昭明伯府的二郎議親。”
“楊二郎前兩年在祖宅守孝,回京已有半載,貴府不問問他為何這么久都沒定下親事?”陸靖意有所指。
徐行夫婦的注意力很快從許寶箏與他身上挪開。
徐行想到皇城司專擅查探消息,猜到陸靖知道楊二郎的底細。徐二雖然不像話,卻到底是徐家人,他不希望自己妹妹嫁得不好。
鄭書雅身為女子,也是一樣的心思。
她此前之所以逃婚,便是對徐行這個陌生男子充滿了恐懼,害怕成親后的日子水深火熱。
看徐行沒吭聲,鄭書雅忍不住問道:“陸指揮使莫不是知道實情?此事關乎二妹妹的一生,還請指揮使告知。”
陸靖下意識看了一眼許寶箏,見許寶箏吃得正香,便朝旁邊伺候的丫鬟們遞了眼色。
待清空雅間,陸靖才朝徐行夫婦搖頭:“楊二郎并非善類,昭明伯府如今雖然落魄,心氣卻一直很高。楊二郎乃二房之子,長房的爵位絕不會輪到他。”
他以為徐家是覬覦上了昭明伯府的爵位,才押了楊二郎,故作此提醒。
徐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:“楊二郎品行如何?”
爵不爵位的,徐家不關心,品行好不好,才是徐二能不能嫁過去的關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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