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宴會辦得如何?夫人可隨母親觀花了?我種的那幾顆長勢如何?”徐行若無其事地走過去。
鄭書雅聽到他的聲音,心底的委屈便又泛上來。
她依稀聽說今日賓客離開前都在談論她,說她不端莊,有夫之婦還偷看外男,諸如此類。
她嫁都嫁了,原本應該不在意的,可她怕徐行介意。
萬一他從別人嘴里聽說此事,還不知怎么看她呢。原本糾結要不要跟他說實話,想到這里,她還是如實搖了頭。
鄭書雅一開口便哽咽了:“今日我被人誤會了,她們如何看我,我不在乎,我只盼著徐郎不要誤會于我。當時我......”
她盡量客觀地道了事情經過,但是徐二在里面作用重大,不得不把她干的那些都說出來。
徐行聽罷,唇線很快拉平,眸光凜冽,眼里風雪彌漫:“母親信她,不信你?”
“母親當時忙著招待客人,沒工夫為我們主持公道。何況今日是在為二妹妹相看,她萬不能出糗......我只是希望徐郎不要聽外人胡亂語,以為我真的在偷看外男,我發誓,我連今日來了幾位郎君都沒瞧清楚。”
鄭書雅舉起右手便要對天發誓。
徐行握住那只柔荑,放到嘴邊輕輕吻她指尖。
她指頭上沾染了墨香,微涼,細細軟軟的。
徐行的唇溫熱、熱情,輕吻落下,瞬間融化了鄭書雅心底那層薄霜。
“我自然信夫人。”他說罷尋了個由頭要去外書房,離開院子后卻轉身朝徐母的院子去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