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鄭書雅沒聽明白,扭頭瞪他,“所以你比我多玩了幾年?是你哪個相好教你的?”
徐行看到她的臉色,嘴角笑容一凝:“什么相好?我何時亂玩了?”
鄭書雅皺著臉,朝絳帶努努下巴:“我才將將跟你同房,你......你便玩兒得如此野性,若不是以前玩慣了,怎會如此隨便?”
對于她的污蔑,徐行心里有點生氣,他的人品她怎得還看不清楚?
不過看到鄭書雅泛紅的眼尾,他的氣性來不及上漲便湮滅了,當即開始心疼。
一個吻落到她的眼角,鄭書雅沒來得及躲。
等他吻完,她才別扭將人推開:“你休想糊弄過去。”
徐行哭笑不得,柔聲解釋道:“不是你想玩嗎?我一回來,你便在那搗鼓那些玩意兒,怕我說你,還鬼鬼祟祟地急忙合箱籠。”
他又不瞎,看到了一點兒。
鄭書雅茫然過后,一張臉迅速窘迫到漲紅:“你冤枉人!我、我何時想玩兒了?”
她很快便覺得委屈,她以前一個未出閣的女子,大門不出二門不邁,去哪兒接觸這些?若不是今日徐行那么做,她都不知同房時還能那樣。
徐行道她臉皮薄,看她羞惱到幾乎要哭了,含笑把鍋背到自己身上:“我與你鬧著玩兒呢,你怎得還要哭了?是我想玩兒行了吧?你也知道我畢生所學都在那本書上,此乃閨中雅趣。”
“不雅!”鄭書雅嘴里兇巴巴的,聽他并非從那種地方學來,很快消了氣。
“怎得不雅了?”徐行怕她日后興致上來會難堪,便反問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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