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齒勾纏,倆人都如同渴水的魚兒,從對方那里汲取著生命所需。
徐行往日的儒雅在這種時候通通消失,他吻得兇,吻得急,鄭書雅節節敗退,被迫往后退了一步又一步,最后被他抵在墻上,退無可退。
鄭書雅比徐行矮了一大截,脖子一直仰著,身子發軟往下滑時,便被徐行摟住腰肢往上提,一時提多了,她便要踮著腳。
嚷了幾次脖子酸、腳累之后,她身子一輕,居然被徐行握住了雙腿。
她這會兒帽子不能思考,后背抵著墻頭,雙臂摟著徐行的脖子。
等垂眸看過去,才發現自己雙腿已經盤在徐行的腰上。
她羞得輕輕一顫,掙扎著想下地:“這、這如何使得?”
這么羞恥的姿勢,她不敢想徐行接下來想做什么。
徐行咽了下口水,不等她再拒絕,又氣勢洶洶地吻過去,好像恨不得即刻就把她吃了。
鄭書雅迷迷糊糊中想到她的箱籠,想到過兩日去積善堂想做的事情,對徐行的熱情便也沒那么排斥了。
徐行抱著她去床榻時,她才下意識揪住徐行的衣襟:“門窗關了嗎?”
徐行輕笑一聲,看她不排斥,知道今晚這肉吃定了。
凌亂的衣衫耷拉著,他眼挑風流,勾唇露出一個妖冶的笑容,轉身迅速合好門窗。
經過箱籠時,他眸光一暗,手癢地摩挲了下指腹。
他家夫人愛玩野的,他似乎應該滿足她這個小癖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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