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父氣不打一處來:“你不是也猜測一定是他鬧著要和離嗎?這有什么好問的!鄭家姑娘若看不上他,當初便不會答應成親!”
“你小點兒聲!”徐母心力交瘁,又急又氣,眼珠子直往外蹦。
徐行腦子里轟隆隆的炸著驚雷,過了半晌,他才失聲問道:“父親母親撿到那張契約書了?”
徐父聞,最后那絲僥幸也沒了。
京城里原本出來一個擅長仿人筆跡之人,他雖然知道不可能,卻還是希望契約書是偽造。如今聽到徐行這句話,便知道那張契約書比珍珠都真。
徐行眼下不愿意追究這一巴掌,他瞪大了眼睛看向徐母:“母親,契約書何在?能否還給我?”
徐母皺眉,沒吭聲。
徐行又看向徐父:“父親,契約書......”
徐父又想抬手,余光瞥到旁邊正在落淚的老妻,又把抬到一半的手放下,轉身坐到一邊,氣呼呼地拿起空杯子便喝。喝了個空后,他氣得把杯盞重重放回案桌。
“所以你確實寫了那么一份和離書?這才成親多久,你便琢磨著和離的事情了?”
聽到徐父沉沉的語氣,徐行回過神來。
契約書找到了便好,眼下是先穩住生氣的父母,把契約書哄到手再說。
他二話不說,“噗通”一聲跪下:“父親母親想打想罵都可,當時確實是我愚昧任性,逼著她簽下了契約書,如今兒子后悔了,我與她也和好如初,還請父親母親將契約書還給兒子,莫將事情宣揚出去。”
徐母聽了一陣頭暈,趔趄兩步,險些摔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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