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切地說,還有不到五個月。
鄭書雅一怔,慚愧地躲開他的眼神,如同做錯事的孩子,低著頭不知所措“我......那件事是我不對,你......你......”
徐行看她窘迫,柔聲說了自己的打算“你若后悔了,那便把契約書燒掉,我可以當做那件事沒有發生過。”
旁邊的女子仍舊低著頭,心潮澎湃,震蕩不已,半晌都沒有動彈。
徐行略有些緊張,主動妥協半步“我不是在逼你,你若還未看清我的品性,可以再考察半個月。”
最多半個月,不能再拖了,留著那樣一份契約書,委實危險。
鄭書雅見他如此善解人意,有什么不放心的,她小心翼翼地抬起頭“你那份呢?也燒掉嗎?”
徐行失笑“自然一起燒掉。”
他留著那東西作甚?他又不想和離。
鄭書雅暗松一口氣,她原本還擔心徐行會留著契約書,以后好拿捏她,是她小人之心了。
倆人將心中所想之事說開,用膳似乎都比平日里輕松許多,也快了許多。
倆人都盼著盡快處理掉契約書,用完膳便不約而同地兵分兩路。
鄭書雅進了給她裝嫁妝的小庫房,徐行則扭頭去了書房。
小庫房的鑰匙就在鄭書雅手里,又因著她極其重視那份契約書,所以清清楚楚記得收放的地方,不一會兒便找了出來。
她回屋后等了許久,都不見徐行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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