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鼻梁不如徐行高挺,但鼻翼不肉,窄窄的;唇形不如徐行,徐行嘴角微微上揚,不笑時也自帶風流,陸靖不笑時唇線拉得筆直,大有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氣勢。
這會兒陸靖睜大了眼,嘴角微微上揚,跟平日大不相同。
許寶箏狠狠咽了下口水:“你有時候好像也挺好看的。”
說完,她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,立馬翻著白眼扭過頭:“哼!既然也是我的家,憑什么叫陸府?為何不叫許府?”
“我在朝為官,所以府邸冠以我姓,如此方便外人知曉這里住的是誰......”
若是皇城司的人聽到陸靖這會兒柔聲細語的解釋,所有人都會覺得匪夷所思,誰都無法想象平日里不茍笑的陸靖,會哭、會溫柔。
許寶箏本就任性,雖然不記得以前的事情,可骨子里的性子卻沒變。
她不耐煩道:“借口,真是不公平!我這會兒都不知你說的哪句話是真的。我要回家,回許家,我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,怎么能跟你同住一個屋檐?”
她主要是想出門玩兒。
在陸府憋了一日,她嫌無聊。
陸靖別的可以答應她,單獨住出去是絕對不會同意的:“你不要我了?也不要茜茜了?”
許寶箏聽到哽咽之聲,頭疼地再度轉眸看過去。
果然,這家伙又要哭了。
許寶箏磨磨牙,兇巴巴道:“憋回去!不許哭!你再哭一下,我立馬不要你了!”
她以為如此便能阻止陸靖哭泣,沒想到兇完這句話,陸靖的眼淚便如斷了線的珠子,啪嗒啪嗒地一直往下砸,源源不斷,其內心之傷心難抑可見一斑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