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爺,陸府差人來請。”花枝進來傳話。
徐行皺眉:“我今日休息,你......”
他還琢磨著今日要跟自家夫人好好升騰感情,等她傷好了,繼續跟她深入交流一下生女兒的大事。
花枝為難地看了徐行一眼,鄭書雅晃了晃徐行的袖子:“陸府許是有急事?”
徐行點了下頭,朝花枝擺擺手:“我用完早膳便過去。”
等丫鬟們退下,他跟鄭書雅說了許寶箏的事情:“陸指揮使一直不曾對外人說過許夫人的病情,你也莫要與別人說。”
鄭書雅心頭暖暖的:“徐郎只告訴了我?”
“昨日陛下問及此事,我跟陛下說過。”
鄭書雅“哦”了一聲,垂眸的瞬間,嘴角揚起。這是對她生了信任,才會把這種私密事告訴她。
“這是要緊事,陸指揮使告訴你這等秘密,也是對你抱了一線希望,我也相信徐郎的醫術!”鄭書雅再抬眸看向徐行時,一雙眼亮晶晶的。
徐行受到鼓舞,明明對這個病沒把握,這會兒也覺得可以試試:“待會兒還請夫人幫我敷一下粉面。”
他剛才照過銅鏡,今日怕是得好好下一番功夫才能把淤青遮蓋住。
小半個時辰后,他再次抵達陸府。
陸靖沉著臉,像個門神似的直接站在門口等候。
看到徐行,他的臉色越發黑沉了些:“徐太醫可真難請,我險些以為要等到下輩子。”
徐行背著藥箱,邊下馬車邊無奈地笑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