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行鐵青著臉道:“我又不是禽獸。”
鄭書雅剜他一眼,他早上臨走前還在她耳邊說過這句話,她只是想提醒一聲。她看他昨晚便挺禽獸,不論她怎么求饒,他都不肯放過她。
徐行看到鄭書雅的眼神,便猜到了她的心里話,慚愧地扯了下嘴角:“餓不餓?我來傳膳。”
鄭書雅點點頭,剛站起身,好看的眉頭便蹙起。
徐行輕嘆一聲,忽然彎腰將她打橫抱起。
鄭書雅嚇得驚呼一聲,急忙摟住他脖子:“你你你......你抱得動嗎?我還是自己走吧?”
徐行被她氣笑了:“你當我手無縛雞之力?”
改日真要帶她上山,讓她看看自己攀巖走壁的能耐。身手靈活度不行,可他的力量絕對不比尋常男子差。
鄭書雅看他抱得穩、走得穩,懸著的心才緩緩放下。
徐行穩穩當當地把鄭書雅抱到桌邊放下,等她坐穩后才去傳膳。
回頭看到鄭書雅眼角未干的淚光,他抬手幫她輕輕揩掉:“今日讓夫人受委屈了,我明日告假,在家中好好為你醫治。”
鄭書雅不大自在地撇開眼,臉也下意識往另一邊挪。
她還不大適應這樣的親密,會害羞,會不知所措。
已經吃過肉的某人,卻不再如此前矜持、儒雅,鄭書雅躲避,他的手便繼續追上去,甚至用另一只手捧住她脖子,不讓她躲得太遠。
鄭書雅無可奈何,只能紅著臉讓他幫自己揩眼淚。
徐行靠得近,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臉上,藥草香氣越發明顯,很好聞。
鄭書雅悄悄地深吸了一口氣,抬眸看到徐行正看著她笑,不好意思道:“你、你好香,你身上抹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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