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棠嗔怒,瞪了他一眼。
“這里只有緩之,不必避諱,皇后莫不是把他當外人了?”蕭峙一句話便將晚棠剛剛的不端莊給掩飾過去。
晚棠別扭道:“我就是不把徐太醫當外人,才會忍不住提及陸指揮使的私事。”
“到底什么事?如此神秘?”徐行被吊足了胃口,抓心撓肝地想知道后事。
晚棠隔著桌子,朝徐行湊近了些許,壓低聲音道:“聽說陸指揮使當初大逆不道,從別人手里截走新娘,這才能和許夫人做夫妻。”
徐行聽得目瞪口呆。
嘖嘖,和陸靖夫婦一比,他跟鄭書雅的事情貌似也沒那么荒謬了。
怪道陸靖身為指揮使,為人處世那般不張揚,想來是不想讓以前相熟的人尋過來鬧事?
徐行揣著一肚子八卦,當天一下值便急匆匆趕回家。
水明樓建造樓閣的工匠還在忙活,叮叮當當頗為喧鬧,可屋子里卻靜悄悄的。
花枝看到徐行手里提著東西,上前要接過去,徐行避開,沒讓她拿:“她呢?”
花枝輕笑一聲,旋即又蹙起眉頭:“少夫人今日身子似乎不舒服,歇了一整日都沒出門。奴婢問過柳芽,說是少夫人肚子不舒服。”
徐行神色一凜,三步并作兩步地找去臥房。
鄭書雅正斜倚在窗邊看書,聽到動靜,她迅速轉身看過去。看到那張熟悉的臉,她眼眶一紅,委屈地落下兩滴淚。
這個罪魁禍首,可算是回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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