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抵達陸府后,徐行幾乎是被陸靖一路拽到許寶箏跟前的。
許寶箏這會兒已經被丫鬟更了衣,安安靜靜地躺在床榻上,睡得十分恬靜。
徐行幫她把了脈看了診,扭頭看到陸靖緊張兮兮,大氣都不敢喘,有些無奈道:“貴夫人身子康健,脈象平和,并無異常。”
陸靖磨了磨牙:“那她為何不醒?”
“不知她昨晚何時入的眠?”
陸靖怔了怔,面露茫然,回想片刻昨晚的事情后,神情不大自在地扭頭看向別處:“昨天確實睡得比較晚。”
茜茜纏了他半晌,他給茜茜講了好幾個故事才將小家伙哄睡,回頭看到許寶箏氣鼓鼓地嘟著嘴,嫌他回屋太慢,他又耐心地哄自家妻子,哄著哄著便共赴巫山云雨去了。
事后他又抱著許寶箏去水房,倆人在水房清理時又胡鬧了一通。
總不能是因為這?所以才長睡不醒的吧?
以前又不是沒有這樣恩愛過。
徐行看到陸靖面露尷尬,腳趾頭都猜得出他們夫妻干了些什么:“陸指揮使屬實是過于愛妻,才會如此緊張......”
他還沒說完,床榻上的許寶箏便動了動,睜開惺忪睡眼。
她疑惑地掃了一遍床榻邊的幾人,最后將目光鎖在徐行臉上:“你們是誰?”
陸靖渾身一僵,心生不好的預感。
徐行勾唇輕笑:“許夫人這是睡懵了,貴人多忘事。”
許寶箏撐著身子要坐起來,陸靖很不客氣地擠開徐行,扶許寶箏坐好,還貼心地在她腰后面塞引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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