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算發現了,徐行確實風流浪蕩,他如今怎得和之前大相徑庭了?
徐行皺眉,一本正經道:“我是大夫,我看看你是不是傷了......”
“不必!我沒傷!”鄭書雅打斷他的話,為了證明自己沒事,一骨碌站起身便兀自更衣。
他昨晚也是如此一本正經地要查看,她羞得恨不得鉆地縫,折騰了許久才讓他打消念頭。這會兒青天白日的,他竟然又要查看!
徐行這會兒是真心想幫她看傷,但看她又羞又惱,他又急著上值,便作了罷。
鄭書雅忍著不適幫他敷粉面,勉強遮住左眼眶的淤青。
等徐行離開后,鄭書雅姿勢怪異地回了臥房,看到褥單上又有血漬,她紅著臉打算自己動手換一床。
阿黎進來看到這一幕,急忙跑過去幫忙。
鄭書雅見是她,懸著的心緩緩落下:“阿黎,幫我把這褥單洗一下,別讓人看見。”
阿黎看到上面的血漬,還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她神情復雜地看了鄭書雅一眼,旋即展顏歡笑:“恭喜姑娘和姑爺喜結連理。”
她身世卑微,看多了悲歡離合,總覺得她家姑娘日后得遭罪。譬如她家姑娘當初讓姑爺寫的契約書,原本是想留個憑證,做個保障,可如今倆人感情增進,姑爺手里的契約書便是危險的毒藥。
鄭書雅早就忘了契約書的事,聽到阿黎誠心祝福,面紅耳赤地嗔了她一眼。
那廂,徐行緊趕慢趕地進宮當值時,剛要跨進太醫院便被急匆匆趕過來的曹旺截住:“徐太醫,正好您來了,快去三省殿救急,陛下急召!”
徐行暗自慶幸今日沒有任性,他拿起藥箱便跟上曹旺,邊走邊問:“發生了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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