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恍惚記得,這也是她咬的。
昨晚他跟禽獸一樣,一直胡作非為,她起初還有享受之感,后來只剩下疼。央求數次都沒用,她后來好像忍不住咬了過去。
這一咬,徐行反而莫名有些愉悅,終于結束了圓房。
徐行吸了一口涼氣:“你怎么咬得如此厲害?”
他故意用那條胳膊撐著身子想坐起來,剛一用力,便“疼”得重新躺了回去。
鄭書雅愧疚不已,扶著他坐起身,又在他腰后塞了個引枕:“你可有化瘀止疼的藥膏?我幫你抹。”
“給你用的藥膏便可以。”
鄭書雅火燒火燎地炸了:“那怎么可以?”
徐行挑了下眉頭:“如何不行?”
他嘴角噙著笑,明知故問,左眼周圍雖然有淤青,卻不影響他眼底蕩漾的風情,這一絲絲的風情像極了鄭書雅在陸府釣魚時的魚鉤,魚兒壓根沒看到魚線,便忍不住咬住魚食上了鉤。
等鄭書雅回過神時,她的唇離徐行已經不到半指遠。
呼吸勾纏,她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在快速撲騰。
徐行忍不住想問她到底親不親,剛剛啟唇,鄭書雅便不管不顧地親上去。
蜻蜓點水,一碰便要離開。
徐行索性捧住她的臉,喚氣的間隙,教她怎么吻自己。
鄭書雅臊得想逃,但是徐行每次察覺到她的動向,便嘶一口涼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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