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母看他如此乖順,再想到徐二巴不得天下大亂的架勢,頓時覺得不該再繼續教訓徐行。
她長嘆一聲,疑惑道:“你媳婦兒呢,來了這么久,怎得不見她出來?”
“兒子回來吐她一身,母親來的時候,她剛去水房沐浴。我便讓她定定心心洗,不必出來了。”
徐母張了張嘴,戳戳他腦門后,到底什么都沒再說,板著臉回去教訓徐二了。
徐行擺擺手,屏退柳芽幾個丫鬟后,再次合上門,轉身回屋。
鄭書雅已經更衣起來,這會兒姿勢別扭地要換床鋪。
徐行見狀,眸光一沉。
不帶圓房圓一半就結束的,鄭書雅剛才只顧著疼,壓根沒享受到,他更是無從享受。
“你怎么起來了?我......”
鄭書雅聽到他的聲音,一把扯起床鋪上的褥單。
但是徐行還是看到了上面的一抹紅,是他和鄭書雅剛剛圓房留下的痕跡。
鄭書雅惱羞成怒地回頭瞪他,急赤白臉道:“都怨你!青天白日的耍酒瘋,叫我日后有何臉面給母親請安?跟二妹妹寒暄?”
徐行看到她泛紅的眼眶,知道這次確實把她給嚇到了。
大白天親熱還險些被婆母撞見,換誰不要惱羞成怒?鄭書雅的反應屬實在徐行的意料之內。
他急忙上前將人摟進懷里,柔聲安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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