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疼?”鄭書雅愕然抬頭,朝他看過去。
見徐行垂眸,她順著他的視線一看,當即明白了。
看過他寫的那本有關男女身體不同之處的書,她什么都明白,也理解徐行沒有撒謊,發脹好像確實會疼。
“你說過想跟我生個女兒,我也想要個女兒,像你便好。”徐行咄咄逼人,很快將鄭書雅逼迫到桌邊。
她退無可退,只能身子往后仰,試圖拉回徐行的理智:“可眼下天還沒黑......”
徐行一手摟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腦勺,不由分說地再次吻上去:“天黑就可以了?”他說著,從她腰肢上抽出手,遮住她的雙眼,“如此,便黑了。”
鄭書雅哪里是徐行的對手,很快便徹底失去理智,身子再次發軟。
徐行牽引著她的胳膊,搭到自己肩上,低聲道:“抱緊。”
鄭書雅聽話地摟住他脖子,下一刻,身子懸空,被徐行打橫抱起。
她驚呼一聲,把臉埋到他肩窩,感覺整個人似乎都飄在云端。
徐行輕柔地把她放在床榻上,為她脫鞋。
鄭書雅直勾勾地看著他,脫了鞋履,又解開衣帶,衣服一件件剝落。
直到他迫不及待地放下羅帳,鄭書雅才意識到即將發生的事情,緊張地撈起錦被便把自己蓋上。
徐行目光暗沉,看到她的舉動輕輕笑了下:“你自己脫,還是我幫你?夫人別動,還是我來伺候你吧。”
鄭書雅耳朵里嗡嗡嗡,一直回蕩著“伺候你”三個字。
她羞赧的模樣映在徐行眼底,如同一盤美味珍饈,等著他細細品嘗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