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徐行穿上他的衣服,竟然也很合身,鄭書雅詫異道:“陸指揮使看起來可比你健碩,沒想到你......”
徐行心下一沉:“健碩?哪里健碩了?”
陸靖的五官看似平平無奇,那是他斂了鋒芒。他那雙丹鳳眼只要微微一笑,便風流頻生;一身銳氣平日不顯,但是只要他動了怒,那身森寒便由不得人忽視。
在徐行眼里,陸靖身上另有一種俊朗,越看越著迷。
鄭書雅正在幫徐行穿衣,沒有注意到徐行的不悅,顧自說道:“我曾聽說陸指揮使長得平平無奇,今日一見,頗有英姿。習武之人走路都與咱們......”
她說到這里,察覺到異常,仰頭看向徐行。
后者面色沉沉,那雙眼飽含幽怨:“夫人喜歡習武之人?”
他雖然不習武,以前卻時常跟著藥農一起上山采藥,攀巖走壁也頗有一手,他只是不愛顯露罷了,總不能平白無故在家里爬屋頂給她看。
鄭書雅嫣然一笑:“不能喜歡嗎?”
她怎么感覺徐行在吃味?吃一個有婦之夫的味?
徐行一把扣住她腰肢,鄭書雅被迫跟他緊緊相貼,嘴巴也硬不起來了:“怎......怎么了?我不過瞎說說,一個有夫之婦,哪能真的......喜歡別的男子?”
徐行不滿:“倘若你不是有夫之婦便可以了?”
鄭書雅莫名其妙,她若沒有夫君,當然可以喜歡別的男子。
她沒弄明白徐行吃味的地方,他盼著她能非他不可,可他這會兒沒有這個自信。
鄭書雅雙手抵住他胸口,面紅耳赤道:“衣服都要揉皺了,別鬧,這里是陸府。”
徐行想到茜茜關心陸靖的模樣,一陣艷羨,這會兒酒氣上頭,他不管不顧地低下頭,在鄭書雅耳邊輕問:“夫人喜歡兒子還是女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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