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行捉住心口處的指頭,炙熱的目光緊緊鎖著鄭書雅那雙眼。
鄭書雅不好意思地看看左右,把指頭抽出來:“你會殺魚嗎?我幫你?”
徐行二話不說,讓丫鬟拿來一條襻膊,示意鄭書雅幫他系好:“你在旁邊看著,不必碰魚。”
徐行是大夫,開膛破肚于他來說很輕松。
只見那把刀,在他手里舞得行云流水,魚鱗很輕松便被刮得干干凈凈,魚肚、內臟都被清理得一干二凈。
鄭書雅原本也害怕殺魚,可頓在徐行身邊,她甚至都不覺得殺魚是多可怕的事。
另一頭,許寶箏躲在水榭一間屋子里,悄悄從窗戶縫隙觀察徐行夫婦的互動,笑得露出一口白牙。
她后背靠在陸靖懷里,舒舒服服地任由他抱著自己,仰頭看陸靖:“我看他們感情好著呢,皇后他們未免擔心過了頭。徐太醫風流名聲在外,成親這么久了......”
陸靖寵溺地把她嘴角的糕點屑擦掉,抬眸看了一眼徐行夫婦,語出驚人道:“依我看,陛下和皇后不是在白操心,徐太醫和他家夫人太客套了。”
若讓他從男人的角度看,他覺得徐行和其妻子的親昵程度遠遠不夠,他甚至懷疑這倆人還沒有圓房。尋常新婚夫妻,不會像他們這般純潔。
他倆看向對方的眼神,少了一股干柴遇烈火的勁兒。
許寶箏轉過身,雙臂勾住陸靖的脖子,踮腳吻他嘴角。
陸靖的氣息當即開始不穩。
許寶箏咯咯笑起來:“你是說他們之間少了咱們這種親昵?不可能,除非他們還不是真夫妻,我待會兒試試。”
她說著要跟陸靖說悄悄話,陸靖會意,識趣地彎腰遷就,聽她出壞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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