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書雅不會烤,但是她也沒推脫。
許寶箏微微點了下頭,又斜了徐二一眼:“二姑娘也來遲了,待會兒便負責殺魚吧。”
徐二當即垮下臉,她一個還未出閣的姑娘家,什么時候做過這種事?這位許夫人一上來便給她下馬威,怪道京城里那些夫人都不喜歡與她往來!
鄭書雅怕徐二鬧脾氣,抓住她的手腕低聲道:“不許鬧脾氣,待會兒我幫你一起殺。”
她也不會殺,想到魚兒血淋淋的模樣,心頭便忍不住發顫。
為徐二準備的躺椅和瓜果糕點很快就位。
鄭書雅看許寶箏已經躺在躺椅上釣魚,還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錢歲寧閑聊,手足無措地在她自己那張躺椅上坐下,茫然地拿起魚竿,傻愣愣地看向偌大的水池。
這就是陸府的釣魚宴?
這是正經宴會嗎?
怎么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?
不遠處的徐二更是懊惱,她死皮賴臉地跟過來,是想趁機相看相看夫君的,怎么只有這么幾個人?
她心不在焉地釣著魚,片刻之后便沒了耐性:“哪家夫人會在府中辦這等粗俗的宴會?嫂嫂,我想回去了。”
她聲音不大,只有鄭書雅能聽清楚。
不過徐二一站起身,許寶箏便不悅地看過去。
她竿子下正要上鉤的那條魚,被徐二嚇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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