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丫鬟聽到里面有說話聲,敲門問道:“爺,少夫人可是醒了?何時喝藥?何時用膳?”
鄭書雅趕緊推開徐行:“我這會兒便要喝藥!”
徐行看她耍賴,輕笑出聲:“你......”
“我頭疼,我難受,我要喝藥!”鄭書雅扶著額頭,打斷徐行的話。
徐行見狀,自然沒再跟她繼續追究。
直到扶著鄭書雅在桌邊坐定,鄭書雅都沒再看他一眼。
用膳時,鄭書雅才后知后覺地想到四個字“畢生所學”,心頭一口氣當即不上不下。他怎得好意思用這四個字形容的?
不過鄭書雅想到書上的內容,并沒有猥瑣之處,又將話咽了下去。
“我原本打算跟你分房睡,可你拉拉扯扯地不允許,那今晚我便留下照顧你。我今日已經告了病,可以繼續在府中歇息兩日,照顧你。”
最后三個字,說得繾綣纏綿,徐行甚至忍不住含情脈脈地看過去。
“噢。”鄭書雅隱約記得這件事,沒有狡辯。察覺到他的視線,她也沒敢抬眸。
感情剛剛升溫,她確實不想跟他分開睡,萬一睡習慣了,他不肯回來同床共寢怎么辦?
“母親行事利索,這兩日應該就會定好工匠,給咱們院子建樓閣,我琢磨好了幾個方案,你待會兒若有精神,我與你說說。府邸之中的樓閣不能建太高,我覺得三層足矣......”
鄭書雅聽他說起別的事情,倆人之間的尷尬漸漸消失了。
夜深人靜,倆人各自沐浴完后一起坐到床榻上。
徐行已經將自己的想法畫下來,他筆下的樓閣栩栩如生,鄭書雅仿佛已經看到一座鮮活的樓閣出現在眼前。
“你有什么想法?”徐行說完,定睛看向鄭書雅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