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行心里打了個突:“母親何故說這種話?她很好,我們相處得也極為融洽。”
他把今早一起給院子重新題了匾額,又打算建樓閣的事情與母親一一道明。
徐母無奈地瞪他:“你如此寵她做什么?定是她想建的。”
“母親也知道我在百草堂的藏書頗多,我好不容易說服雅娘同意我建造樓閣,一早便處心積慮地與她一起換匾額......怎得到了您這兒,又不同意了?”
“怎么,你想建樓閣,還需過問她?”徐母這會兒心里生了意見,怎么都對鄭書雅不滿意。
徐行苦笑:“母親想到哪里去了?夫妻之間,凡事都應當商議。建樓閣便會有人進出我那院子,我家夫人怕生,我自然得先說服她。”
徐母聞,臉色稍微好轉了些:“那還差不多。我瞧她一點兒不怕生,今日跟將軍夫人相談甚歡呢。”
徐行皺起眉頭,不悅地看過去:“母親讓人偷聽她們談話?您何時能改掉這個毛病?”
當初他和珍娘的事情,也是徐母的耳目傳給徐母的。
那時候在府中沒有自由的束縛感,一瞬間卷土重來。
徐母看他有生氣的兆頭,忙道:“你知道雅娘嫌你年紀大嗎?”
徐行的怒火被這句話澆熄一小半:“母親說什么?”
徐母見他果然不再揪著她讓人偷聽的問題了,再接再厲道:“她嫌你年長她數歲,與你聊不到一起。她還嫌你以前名聲不好,是個拿不出手的丈夫!”
徐母沒好氣地磨磨牙,明明她早就想方設法讓鄭書雅的丫鬟把當年實情聽了去,沒想到她心里還是在嫌棄她兒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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