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書雅眸子一轉“我聽說有個地方出了個女山長,她的學堂只收女學生,她親自給孩子們上課......世人都說她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,竟然在外拋頭露面,實在不妥。”
她不敢把這件事推到錢歲寧身上,惹出禍端不好,只能以道聽途說的名義講出來。
徐行皺了下眉頭。
鄭書雅見狀,呼吸跟著發緊“徐郎也覺得不妥?”
徐行點頭。
鄭書雅心下一涼。
不過她還沒來得及失望,就聽徐行說道“那些流蜚語不妥,男子可以做山長,女子為何就不能?都是教書育人,沒有高低之分。”
鄭書雅心底滋生出一種難以喻的激動,徐行他說什么?
他說沒有高低之分?
“可......可女子就該待在內宅相夫教子......”鄭書雅呼吸把她父母那一套說了出來,這也是大部分人的想法。
徐行皺眉,他知道當今皇后的訟行,已經幫了不少老百姓,如今正在慢慢發展壯大。
若不是皇后敢想敢做,老百姓哪里有這樣的便利?沒人知道這些訟行的東家是皇后,它們如今甚至可以成為帝后的耳目,各地官員想隱瞞某些案子都瞞不住。
徐行不贊同道“你小小年紀,怎得比我還迂腐?哪有該不該的?”
他的語氣不是在教訓人,而是透著無奈的寵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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