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見識過徐行說話浪蕩的樣子,雖然只是嘴上不正經,可也是對著別的女子。
鄭書雅看他忽然不正經地跟自己說話,就忍不住心生別扭。
不知道是氣他跟誰都能風流兩句,還是氣他把自己當成了“她們”。“她們”都是外人,徐行如此,顯然是沒把她當內人。
不怪他,怪她自己。
徐行看鄭書雅不喜歡自己這樣說話,又看到她情緒忽然低落了些許,當即開始收斂。
不過他還是不愿意放棄唾手可得的機會,抓起她的手便貼上自己額頭“確實還有點騷。”
鄭書雅心不在焉地點點頭,等徐行松手,她便抽回了手。
倆人一前一后進院子,鄭書雅走了一截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,徐行剛剛說的是“還有點騷”?還是她聽錯了,實際上他說的是“有點燒”?
鄭書雅揉了揉耳朵,微微甩甩頭。
定是說的“有點燒”,她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么?哪有人說自己騷的。
因為剛剛那一出,倆人之間的氛圍這會兒有點古怪。
徐行不敢再發力,擔心過猶不及。
就在倆人各自尷尬地找事情做時,有個丫鬟過來傳話:“少夫人,將軍府的錢夫人來拜訪,想找您聊聊天兒,大夫人讓您過去招待呢。”
錢歲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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