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行那張好看的臉抽搐了好幾下,確定她沒有出去的打算,只能窸窸窣窣迅速穿好衣裳。
每隔幾息,他都要趕緊看鄭書雅一眼,穿個衣服穿出了鬼鬼祟祟的感覺。
直到他走到鄭書雅旁邊,鄭書雅才嫣然一笑:“好了?我扶你。”
徐行沒力氣跟她講道理,譬如男女授受不親,譬如不可看陌生人的身子,譬如......話到嘴邊,想到他們倆是夫妻,鄭書雅臉上明晃晃的笑容又十分悅目,徐行的話便卡在了嗓子眼。
他暗嘆一聲,任由鄭書雅扶住他胳膊。
藥湯這會兒已經冷卻,徐行在鄭書雅的催促下喝了藥,又吃了點兒易克化的飯菜,便在她的催促聲中躺倒在床榻上。
雨后陽光甚好,空氣格外清新。
青天白日,徐行哪里睡得著。
尤其是一閉眼便會想到鄭書雅將他看個精光的畫面,更會想到他的臉埋在她胸口的畫面,氣血上沖,他剛剛退下去的燒似乎又有卷土重來的趨勢。
徐行復又睜開眼,看到鄭書雅不知何時端來一張杌凳,就倚在床榻邊看書。
看他張眼,她急忙放下書:“哪里不舒服,可有什么需要?”
徐行嘴角抽了下,不自在地看向別處:“你不必留在這里,我自己睡一覺便好。”
“我要照顧你,怎么能走開?況且這也是我的臥房,你讓我去哪兒?”鄭書雅面露無奈。
“我若傳給你,你也會生病。”徐行顧左右而他,只字不提讓他睡不著的那一幕幕。
而且他是個“風流浪蕩”的男子,他有什么可害羞的?被看光了也不會少塊肉。
徐行努力說服自己,可余光瞥到鄭書雅淡然自若的模樣,就覺得她淡定得過了頭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