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她又要跌跌撞撞,徐行無奈,瞄了一眼她的腰,伸手攬住。
鄭書雅很滿意他的“尊重”,揪著他的衣襟嗅了嗅:“好香......你真香。”
徐行聽到這句話后,再也無法淡定,再察覺到胸口作亂的那只手,他生出一股把她抱上床榻的沖動。
不過他的教養不允許他這么做,她醉了,他不可乘人之危。
徐行抓住胸口那只手,呼吸都緊促了幾分:“別鬧了,睡一會兒,我去給你熬醒酒湯。”
“你還給誰買......買炊餅?我是不是第一個?”
徐行直到這會兒,才聽出一絲不對勁:“你莫不是在吃味?”
“我才不要吃胃,我吃你!”鄭書雅兇巴巴地仰起頭,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就啃上去。
剎那間,徐行原地石化了。
他的紅唇被鄭書雅咬住,沒有任何章法,似在發泄情緒。
可徐行是清醒著的,他于疼痛中感受到一股難以描述的難耐,一個沒把持住,捧起她的臉吻過去。
倆人吻著吻著倒在了床榻上,鄭書雅這會兒腦子和漿糊一樣,壓根不清楚倆人在做什么,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。
又嬌又軟,讓徐行走火入魔。
就在他的手不受控地解開她的衣帶時,外面傳來小貓扒拉門扇的聲音,還伴隨著貓叫。
徐行打了個寒噤,徹底清醒過來。
看到鄭書雅這會兒暈暈沉沉地閉上眼,他抬手就拍拍自己的臉,自嘲道:“你可真是出息!”
他迅速系好鄭書雅的衣帶,幫她脫了鞋,掖好被子,轉身出去熬醒酒湯。
一開門,養在百草堂的小貓便跳進他懷里,喵了幾聲。
徐行尷尬地摸摸它腦袋:“多謝你將我拉回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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