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你爹若真不顧你的幸福,早就把你嫁出去了,何至于拖到今日?當初讓你和徐行談婚論嫁時,陛下還沒登基呢,我們若真是那等為了權勢賣女兒的,還不如把你嫁給陛下那個養子呢。”鄭母知道她心里的懷疑,索性一并說了。
鄭書雅想到新帝那個養子,忍不住撇撇嘴。
扭頭看到鄭母紅著眼眶在揩淚,鄭書雅心里泛酸:“母親別生氣了。”
這一刻,她很后悔新婚夜做的那個決定。
她原以為徐行是個浪蕩公子哥,阿黎又生得小家碧玉,倆人有了肌膚之親后,徐行會收她做妾室。如此,阿黎有了好去處,她也不必違心和徐行做夫妻。
她想起自己在婚房長吁短嘆時,阿黎說她愿意為她做任何事的模樣。
“你們沒圓房,徐行沒抱怨什么?你婆母是什么態度?”鄭母想起這一茬,顧不上繼續哭,急忙拉著鄭書雅詢問。
鄭書雅艱難道:“他......他戳了自己指頭,在元帕上滴了他的血。”
鄭母腦子轟隆隆的,驚起一聲炸雷。
良久,她才嘆道:“我沒看錯人,徐行確實良善。你錯過這么好的男人,日后會后悔的。”
聽到這話,鄭書雅的叛逆勁兒又來了:“他以前時常流連花街柳巷,母親也不怕他染上什么病......”
“啪!”
屋子里靜了一瞬,氣得不輕的鄭母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又看向鄭書雅臉上的巴掌印,心疼地顫了下。
鄭書雅捂著臉,難以置信地看過去:“母親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