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去招待賓客,已經吩咐人備了膳食,待會兒我離開后,夫人可自行在屋子里用膳,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吩咐花枝。”徐行體貼地跟鄭書雅說了一會兒話,直到對方點頭,他才離開。
鄭書雅心底對徐行帶著偏見,暗自撇撇嘴。
她瞄了一眼花枝,不愧是徐行的丫鬟,容貌秀麗,舉止端莊。
花枝看新夫人端莊地坐在那里不動彈,知道新婦這是不自在,主動福禮道:“夫人可要用膳?”
鄭書雅點了下頭:“你們都去吃杯喜酒吧,我這里不需要你們伺候。”
花枝點點頭,沒有多話,讓人備好膳食后便帶著所有人離開了,只有阿黎一人被鄭書雅留下。
沒了外人,鄭書雅也不再矜持,拉著阿黎一起坐下吃東西。
阿黎沒學過那么多規矩,從小也不是丫鬟出身,鄭書雅說什么她便應什么,不掃興。
“姑娘嘆什么氣?奴婢看新姑爺生得很好看,與姑娘極其相配。”
鄭書雅一難盡,瞟了她一眼:“他好看?”
阿黎認真地點點頭。
“你是沒聽過他的名聲,跟一個丫鬟糾纏數年,人家成親后,他還去勾搭人家,后來被人家夫君打斷腿送回來......更別說他時常流連花街柳巷了。”尤其是剛剛,他喚起“夫人”二字倒是順口,一點兒都不矜持,可見浪蕩慣了。
不管鄭父鄭母怎么夸贊徐行,鄭書雅自己是差人打聽過的,總之徐行的名聲實在是差。
“啊?新姑爺如此做派,老爺夫人為何還把姑娘往火坑里推?”阿黎第一次聽鄭書雅親口說這些,義憤填膺地握緊拳頭。
鄭書雅長嘆一聲,不愿意說父母的壞話。
她覺得父親就是想利用她的婚事,在仕途上更上一層樓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