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棠條理清晰地跟京兆尹說了自己的要求:“暫且不提那玉佩價值幾何,單單憑它是玦哥兒的信物,也必須找回來。大人且記清楚我家玦哥兒將玉佩抵押出去的時日,在物歸原主之前,若有人拿著玉佩為非作歹,都與武安侯府無關。”
京兆尹聽罷,連連點頭:“夫人說得在理,京兆府定會記錄在案。”
“勞煩大人盡快尋得玉佩。”
“下官明白,下官這就去何郎中府上查找線索。”
何錦年聽了京兆尹的話,臉都綠了,可京兆尹是有實權之人,他不敢得罪。
等京兆府的人悉數離開,何錦年猩紅著一雙眼看向晚棠:“這下你高興了?日后我還有何顏面去找堂兄!你害得我一無所有!”
晚棠不像秦姝那樣慣著他,當場嗆聲:“姐夫并不是一無所有。”
何錦年錯愕片刻:“你愿意幫我升官發......”
“姐夫還有厚臉皮呀,你是怎么把臉皮保養得這么厚的?”晚棠露出一副虛心求教的神態。
何錦年:“......”
阿軻阿瞞兩個孩子心性,直接笑出聲來。
何錦年氣得仰倒,眼睜睜看著晚棠主仆離開,卻又無計可施。
“夫君......”秦姝害怕地輕輕喚了一聲。
何錦年扭頭瞪過去,兇神惡煞的模樣活像是要把她吞了。
他撈起手邊趁手的茶壺,當著秦姝的面砸得稀碎。
秦姝驚呼著躲到角落,無能為力地看著何錦年發瘋。
兩個孩子過來找她時,險些被飛濺的渣子割到臉,秦姝嚇得慌忙跑過去,把他們雙雙摟進懷里,娘仨一起聽著摔砸聲瑟瑟發抖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