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家這位大夫跟她糾纏來去多少年了,去歲還聽說徐大夫私會她,被打斷了腿。”
“我也想起這茬,一個有夫之婦到底是多騷,把徐大夫迷成這樣,嘿嘿!”
眼見這些人說得越來越難聽,珍娘滿腔的憤怒都化成了難堪,埋著頭跑回女兒身邊,捂住女兒的耳朵不想讓她聽半個字。
徐行艱難地從地上爬起,跌跌撞撞就往說話聲最大的方位走,被武安侯府一位護衛及時扶住:“徐大夫,京兆尹帶人來了。”
晚棠和蕭峙離府前,蕭峙讓人去叫金吾衛,被晚棠攔住,改而報了京兆府。
眼下,京兆尹親自帶人過來,驅散了圍觀的百姓。
京兆尹細著眼找了一圈,待看到蕭峙后,當即點頭哈腰地小跑到跟前:“區區小事,何至于蕭指揮使親自過來?”
垂眸間,他瞥到蕭峙身邊那抹倩影,頭埋得更低了些,不敢窺視半點兒。
“大人來得正好,快把這個偷我婆娘的徐行抓起來!浸豬籠!你個不要臉的......”吳硯還沒說完,蕭峙忽然冷笑一聲。
如碎石入潭,沉悶的響聲深邃透徹,吵吵嚷嚷的聲音因為這一聲叫人心顫的冷笑消寂下來。
身居高位者舉手投足皆帶著不容人小覷的權威,更何況蕭峙的身量本就高人一截,剛剛還在嘲諷徐行的那幾個都嚇得埋下頭去,大氣都不敢喘。
“呵,見多了不要臉的,如你這等禽獸不如的,還真是叫人開眼。”
吳硯啐了口唾沫,張嘴就要罵過去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