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與性命無關之事,侯爺自可看情況知會我,我無需知曉的,便不會多問。”晚棠的語氣如山澗清泉,炎炎夏日里也清涼如許。
蕭峙訕訕看過去,右手兩根指頭一點從桌沿踱步過去,輕輕碰了下她的手。
還是那般白嫩,就是這會兒泛涼。
眼看他想用指頭勾過來,晚棠狠心將手拿開。
蕭峙心里一空:“夫人......”
“趙管事說藥浴可以多泡幾次,時辰不早了,侯爺再去泡一會兒便歇息吧。”晚棠冷著臉,起身走到蕭峙身邊,做足了貼心妻子的姿態。
蕭峙心頭一梗,想去拉她的手,被晚棠躲開。
他別無他法,起身去水房。
步子慢吞吞的,還沒走幾步,他便忽然嘶了一口涼氣,右腿踉蹌了下。
晚棠一直在側后方盯著,看他趔趄,便及時將他扶住:“腿疼了?莫不是毒素發作?趙......”
“棠棠莫急,不是腿疼,是這里疼。”蕭峙拉起她的手按在心口,喚她時,每個字都饒在舌尖。
晚棠看他又扮可憐,抽出一雙手,再不碰他。
蕭峙看她這般心狠,這下無計可施,只能乖乖泡藥浴。
洗完回臥房,他才發現屋子里放了足足五個冰鑒,絲絲涼氣驅散了酷暑,他身心都跟著舒爽幾分。
不過想到晚棠不可貪涼,他擰眉環視一圈:“夫人呢?”
趙福結結巴巴道:“夫、夫人在、在旁邊那間屋。”
蕭峙愕然:“她要與我分房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