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予玦看到紙錢,還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蕭峙新婚,那丫鬟卻想給已經逝去的姨娘燒紙錢!
如此忌諱之事,正好可以用來拿捏那個丫鬟。
蕭予玦想到如今狗一般的日子,恨得渾身都顫起來,一把扯過紫煙的手,捏著她的下巴便吻上去:“錦繡苑如今只有你最能干,今日這事干得好!你再想想法子,如此這般......”
他需要在梅園安插眼線,待找到侯夫人便是晚棠的證據,還愁他拿捏不住蕭峙這個老東西?
他恨得直磨牙。
今日之忍辱負重,他日他定要加倍還到蕭峙身上......
蕭峙當日在東宮待了許久,翌日一早又被內侍請了去。
晚棠獨自用完早膳,松鶴堂的香蘭便過來請她去前廳見客。
晚棠不急不慌道:“哪些客?”
香蘭皺了下眉頭,不喜新夫人這般不把老夫人的話當回事,不情不愿道:“勇毅伯府老夫人、謝國公府的國公夫人、裴侍郎府的老夫人......”
晚棠無聲地扯了下嘴角。
這些不都是曾經有過節的府邸嗎?
“我今日有些乏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