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行的眸光黯淡下來,良久,搖了搖頭“不用了,我跟她的事情,還是我自己解決吧,你安生養胎待嫁便好。”
這幾日,除了最初幫珍娘正骨,他必須觸碰珍娘的腳腕,后面他想幫她上藥,她都避之不及。
接連幾次后,他索性將珍娘堵住,雙臂撐她身體兩側,把人困在方寸之間。
他質問她為何如此見外,為何不能再給他一個機會照顧她。
她說的是什么?
她說她配不上他,求他不要逼她。如果他只是惦念曾經的情意,想必也只是因為沒得到而生出的不甘。
然后她竟然顫顫巍巍主動寬衣解帶,說她已經生過孩子的身子,他試過一次便會生膩!
徐行心如刀割,攏好她的衣服便轉身走了。
他只知道,他想好好照顧珍娘不是為了那檔子事。她的誤解,她的卑微,讓他難受了好幾日。
晚棠看他打不起精神,便低聲道:“我知阿兄是個高風亮節之人,不愿行污濁事,所以我幫阿兄琢磨了件事兒。”
徐行被她逗笑了,揶揄道:“我的好妹妹,你是如何把‘高風亮節’幾個字跟我扯一塊兒的?小嘴這么甜,怪道立淵被你哄得死心塌地,連孕吐都替了你。”
晚棠撇撇嘴:“我沒哄侯爺,我是誠心以待。”
徐行想到她涉險拿捏住謝家一事,沒再打趣:“好妹妹幫我想了什么主意?說吧。”
“珍娘最擔心的便是她的女兒,阿兄還沒想法子處理這件事吧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