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吾衛的兩名中郎將齊刷刷看向蕭峙,眼神清亮:“我們都等著指揮使回來呢!”
蕭峙卻沒有表態。
相貌平平的男子若有所思地看過去:“蕭指揮使可是有顧慮?”
蕭峙云淡風輕道:“本侯還有二十七日大婚,侯府忙著娶親,眼下沒工夫。”
其余幾人:“......”
“指揮使這時候若重掌金吾衛,豈不是雙喜臨門?”一名中郎將勸和,“指揮使交代的事情,兄弟們一直都在認真查辦。”
冷面那人沉聲道:“蕭指揮使說珋王已經秘密來京,但皇城司暗中查訪至今,都不曾找到珋王的藏身之處。蕭指揮使的情報莫不是有誤?否則......”
蕭峙聽到他的執意,凜冽的眸光幽幽瞟去:“你這脖子生得挺可愛......”
屋里幾人都詫異地看向那人,他生得實在尋常,脖子不長不短,有點兒黑,其他幾人都沒看出來這脖子有何值得夸贊之處。
就在他們疑惑時,便聽到蕭峙嗤道:“上面長了個豬腦袋。”
冷面之人聽蕭峙罵自己,一張臉更加陰森可怖。
他是皇城司指揮使,同為指揮使,蕭峙那傲慢性子實在生厭。
他一不發地看過去,壓迫感似潮水涌起,嚇得其他幾人都不敢出聲。
蕭峙卻毫無所覺,云淡風輕地看過去,眸子微微一瞇,掠過危險的光澤:“查不到便來質疑本侯?腦子不用,打算留著當遺產?”
皇城司指揮使的臉色越發陰沉,雖然依舊面無表情,但他眼里的寒意已經藏不住。
氣氛當即劍拔弩張起來。
就在這時,趙福在外面試探性地敲了敲門:“侯爺?來信了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