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努力回想蕭峙在心中闡述的慘死,成功逼迫自己流出兩行清淚。
淚水打濕了蒙眼的絲綢。
謝彥塵發現絲綢濕了,一顆心揪起,心疼得難以呼吸。
他小心翼翼解開蒙著惋嘆雙眼的絲綢,看她兩眼濕漉漉的便低頭要去吻她的淚。
晚棠驚愕地拼命往旁邊挪:“你做什么!”
這廝不按常理,怎得上來就要親?
謝彥塵看她嚇得花容失色,憐惜地按住她肩頭:“姐姐別怕,待會兒我會好好疼你。”
“我已經定了親,你為何......”
謝彥塵打斷她的話:“我看上的,從來不曾失手過。”
晚棠深吸一口氣,忍著心底的嫌惡跟他虛與委蛇:“其實我原本也考慮和三郎的......親事,武安侯畢竟比我大那么多,只是后來他先一步去提親,秦家不敢得罪他。”
謝彥塵兩眼放光:“姐姐原本想過嫁我?那好,今日我們便洞房。”
晚棠頭皮都麻了。
她看向謝彥塵,盡量把眼前之人想像成蕭峙,過了好一會兒才委屈道:“我手疼,三郎只管自己快活,可我若是徹夜不歸,伯府會把我沉塘的。”
謝彥塵看她噙在眼里的淚水越聚越多,想到她眼下虛弱無力,又是個嬌女子,實在沒什么好畏懼的,五臟六腑都揪起來了:“姐姐莫哭。”
他解開綁著晚棠手腕的絲綢,撈起她的手腕看了看。
即使是用絲綢綁的,她的皓腕還是被勒紅。
“我幫姐姐吹吹。”謝彥塵摩挲著被勒紅的地方,雙眼猩紅,熾烈快要按捺不住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