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彥塵以王大夫之事,約晚棠單獨一見,說是有重要發現告知于她。
晚棠輕笑一聲。
他失策了,王大夫如今怎樣,她已經不關心。不過蕭峙至今都不曾告訴她,背后主使是誰,她下次要在信里問問。
“你不能去,謝三郎不是個安分之人。”魏老夫人說著朝花嬤嬤擺擺手,屋里的丫鬟們陸續退下。
她這才語重心長道:“我差人打聽過,謝三郎來承州幾年,雖然沒有大奸大惡之事傳揚出來,可我聽說他遣散的那兩個通房都死了。”
“死......了?”
“嗯,有一個被猛獸咬食,四肢不全,另一個除了留下幾塊身上的碎布,尸骨無存。承州近年沒出過這樣的事情,我才不信她們這樣倒霉。”
晚棠倒吸一口涼氣。
她想起她們跪求自己的事情,莫不是就因為那一出?那謝彥塵也太偏執了,一丁點不如意都容不下?
魏老夫人慈愛地拍拍她的手:“他自小被國公府捧著,如今親事上未能如愿,指不定會做出叫人意想不到的瘋狂之舉。你如今可受不得驚嚇,不能去見他。”
晚棠心思急轉,想的并非自己的安危。
只要舉措到位,除了少許驚嚇,她是不是可以利用這次機會抓住國公府的把柄?
謝國公府以前為謝彥塵收拾過爛攤子,卻從未有傳流出,可見他們做得干凈。她便是想查,也費時費力,最后還未必能查出什么,倘若這次以身涉險呢?
她猛地想起夢里珋王的人說的那句:那謝三郎將秦二姑娘囚在地窖之中......
前世謝彥塵便做過這種事,這一世,他是不是對她也存了這種囚禁的心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