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一邊倒,定是謝家所為。”晚棠不明白,蕭峙已經離開承州,他們還如此引導輿論意欲何為。
阿軻氣得揮揮拳頭:“二姑娘可有法子?”
“有是有,等我再琢磨一下,這種事情必須一擊即潰。若處理不好,會弄巧成拙。你倆再找一趟趙馳風,這么做......”晚棠一陣耳語,細細交待。
秦家謝家都有郎君受了傷,除了流蜚語滿天飛,兩府都看似風平浪靜。
蕭峙離開承州的第三日,徐行風塵仆仆地趕到秦府。
晚棠早就跟二夫人稟明了此事,將徐行安頓在前院客房住下。
徐行進屋更了衣,無需任何人催促,便沖秦家小廝道:“帶我去看看貴府老夫人。”
一進垂花門,大夫人二夫人便親自領著他前往養心齋,徐行畢竟是年輕俊朗的外男,兩房夫人不許其他年輕女眷在場,于是晚棠便好說歹說躲在屏風后聽著。
“我是看在武安侯的面子上才過來的,我丑話說在前頭。”徐行沒看到晚棠,便將自己給人治病的要求先提了出來,“我用藥與別個大夫不同,旁人不敢用的,我敢;我給人看病,也不喜旁人指手畫腳、大呼小叫......你們有什么不放心的,只管說,不過我未必聽。”
外之意,你們肯信我,我便治。
若不信,還逼逼叨叨,那我便不治了。
大夫人和二夫人面面相覷,她們都聽說過徐行的大名,但是不知道他性情如此古怪。
倆人猶猶豫豫不敢應聲,晚棠忍不住清了清嗓子,在屏風后見了禮:“兩位伯母,徐大夫以前便給祖母開過藥。用人不疑,咱們不懂醫術,看病的事情還是有勞徐大夫了。”
徐行聽到熟悉的聲音,緊皺的五官這才舒展開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