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三郎不能得勢,否則六郎的路會越發難走。
晚棠擠出一抹笑:“侯爺,怪妾昨晚提了這件事,其實侯爺不必為景陽伯府做什么。”他們又不是她的誰。
蕭峙沉吟:“你也知道,本侯一向信重承諾。”
晚棠心頭發緊。
就是知道如此,聽到他答應了宋三郎的要求,她才沒了笑臉:“宋三爺品行不端,才會被褫奪世子之位。侯爺若是當真動用人脈幫他謀差事,日后只怕會連累侯爺的聲譽。怪妾不該提這件事,妾也只是被景陽伯夫人糾纏,才會特意過去敷衍一遭的。”
這武安侯,怎得不按常理行事?
蕭峙定睛看她半晌,為難道:“也不是沒法子,只是關系都找妥了,又忽然反悔,實在有損本侯威名。”
晚棠一聽有轉圜的法子,自然使出渾身解數想求得蕭峙松口。
于是當天晚上,蕭峙終于第二次嘗到了被晚棠主動伺候的樂趣。
這一次,比上一次更加盡興。
萬籟寂靜的夜里,晚棠綿軟地伏在他身邊,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彈,卻還是記牢了要央求的話:“侯爺,宋三爺不堪重任......”
“嗯,本侯知道了,明日便回絕了他。”
晚棠:“......”
她幽幽地掀開眼,狐疑地看向蕭峙。
她怎么感覺他壓根就沒想給宋三郎謀差事?之前是誆她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