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棠幫他處理嘴角處的傷口時,對上蕭峙灼人的視線,主動問道:“侯爺今晚要妾侍寢嗎?”
這種傷,過幾個時辰會更加酸疼,她琢磨著要盡量多照顧著些。
蕭峙目光灼灼,嗓音暗啞:“你來?”
晚棠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,還以為他說晚上抹藥的事情也由她動手,便點點頭:“好,妾來。”
直到蕭峙忽然暗了眸子,摟著她倒在床榻上,她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蕭峙說的那倆字是什么意思。
晚棠撐起身子,一張臉紅透了:“侯爺,眼下天還沒黑,您也還沒用膳......”
“所以你來,本侯便不用受累。”蕭峙說得坦蕩,喉頭默默滾了下。
他沒這么嬌弱,就像剛才喝湯時胳膊其實只有一丁點兒酸脹,和今日打架無關,應該是練兵所致。但眼前這個小女子這么愛照顧人,他總得給個機會。
晚棠看到他嘴角的傷,便打算由著他,主動吻上他的唇。
羅帳落下,滿室旖旎。
只是蕭峙還沒吃到肉,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喧嘩,嘰嘰喳喳十分聒噪。
晚棠晚一步聽到聲響,驚慌地起了身:“妾去看看出了什么事。”
眼看著她把剛剛脫下的衣衫又一件件穿好,蕭峙額角的青筋鼓了鼓。
直到晚棠哄他起來,幫忙理好衣裳,他才擺著臭臉出去。
來人是大房二房的人,摩肩接踵的一大群。
“侯爺的傷勢怎么樣了?”
“哎喲,怎么流血了?聽說陛下今日賞了許多東西慰問侯爺?”
一個個都想讓蕭峙先聽到他們的關心,所以嗓音一個比一個大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