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棠聽到蕭峙的聲音,暗道不好,有點兒后悔裝病。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,她只能再弱弱地堅持一下。
“病了?”蕭峙三兩步走到床榻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她。
晚棠睡眼惺忪地看過去,想起身便見禮:“求侯爺憐惜,妾有點兒不適......”
蕭峙俯身把她按住:“免禮。哪兒不適?本侯來幫你檢查一下,看看哪里病了。”
這話說得不正經。
晚棠的臉不受控地開始發熱。
蕭峙的大手落到她額頭,不燙,又面不改色地摸摸她脖頸、探進她衣襟......
哪里是檢查,明明是在燎火。
這雙手,握槍棍時冷硬,握住她的時候卻萬般柔情。
晚棠稀里糊涂又跟他纏綿半宿。
這一次之所以有所節制,是因為叫了兩次水后,絮兒便逮著機會提醒晚棠要節制。其實不用絮兒提醒,晚棠也沒打算像那晚一樣徹夜不眠。
她軟綿綿地癱在床榻上,眼看蕭峙似乎還沒有饜足,她帶著哭腔央求:“侯爺勇猛,妾實在招架不住了,嗚嗚嗚......求侯爺寬限妾幾日再繼續伺候。”
這樣的告饒,哪個男子聽了不高興?
蕭峙嘴角揚著,懲罰性地捏她腰肢:“日后還裝病嗎?”
“不裝了。”晚棠接得很快。
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,出出汗吹吹風,她眼下真覺得有點兒頭疼了。
燒著地龍,所以剛才折騰時很風涼,沒蓋衾被,因為蕭峙說要好好看她到底哪兒生了病。真真是得不償失,晚棠再一次后悔撒了謊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