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予玦確實不高興,卻也不敢當著長輩們的面表露出來,只好尷尬找補:“云兒有點兒動胎氣,兒子只是擔心她的身子。”
“吃酒傷身,小孩子吃兩杯便行了,早點兒去讀書。”今日大喜,蕭峙不想看到他。
一看到他的嘴臉,就會想起這個不肖子曾經覬覦過他的女人。
景陽侯夫婦一心想要給蕭峙灌酒,一句話都沒有幫蕭予玦。
蕭予玦一想到晚棠那樣的絕色要被蕭峙這個老東西拱了,心頭就郁氣纏繞,他也不想再看蕭峙春風得意的樣子,放下酒杯便走了。
老夫人也看不下去蕭峙掛在眼角眉梢的喜色,又吃了片刻,也托辭走了。
酒過三巡,蕭峙端坐的身子開始搖晃,單手支頤叫人繼續上酒,儼然已經吃醉。
景陽侯這才緊張地開口:“親家翁可聽說了我府上的事?犬子們著實冤枉,兩府結了姻親,一榮俱榮一損俱損,親家翁可得幫忙想想法子呀。”
老侯爺不悅地嘀咕道:“何來的一榮俱榮......”
蕭峙此時好說話得很,打斷老侯爺:“好說。”
景陽侯夫婦大喜,再次敬酒:“那便有勞親家翁了,日后我們定會再次登門道謝。”
蕭峙又喝了一杯,喝完后身子一歪,便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。
老侯爺只能讓趙福叫人,把蕭峙送回梅園。
離開前廳沒多久,前一刻還“爛醉如泥”的蕭峙便推開了身邊的小廝,闊步朝梅園走去。
步子又大又疾,一眨眼便將幾個小廝甩在身后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