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爺,屬下在跟蹤裴二郎。”
“你閑得無聊?”
趙馳風:“......屬下無能,只是偶然得知侯府賞花宴那日,侯爺中藥和裴二郎可能有點兒關系,屬下正在搜集證據。”
“裴家二郎?”蕭峙沉吟,“別跟了,去百草堂守著。”
趙馳風應了聲,很快從蕭峙眼簾消失,蕭峙這才騎馬往皇宮方向去了......
百草堂,徐行和晚棠都沒歇晌的習慣,倆人一回去便繼續張羅。
徐行響應晚棠的提議,打算給百草堂貼幾幅春聯。
徐行字如其人,真正的儒雅如玉,揮毫落筆清新飄逸。不像蕭予玦,看似儒雅,寫的字卻虛浮無力,華而不實。
徐行見她一錯不錯地盯著看,笑道:“會寫嗎?你來寫幾幅?”
晚棠窘迫地紅了臉:“我的字實在見不得人,阿兄能教我寫字嗎?”
徐行便又搬出一張桌子,鋪好筆墨紙硯教她。
他不像蕭予玦,不會趁機碰她手、觸她腰,只在兩步外彬彬有禮地握著另一只毛筆讓晚棠自己學,在他自己那張桌上耐心寫字讓晚棠自己品悟。
晚棠是個好學生,學得認真,悟性也好。
她寫得不好看,窘迫不已,徐行便不多看,教完便自顧自寫春聯,嘴里笑道:“你日后可以讓立淵教你。”
“侯爺習武,哪有心思寫字?”晚棠為了拉近和徐行的距離,私下會適當地口無遮攔一下。
徐行愕然地看過去:“你不知他考過狀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