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予玦那個色胚繼子,竟然還肖想著晚棠?
趙福愁云慘淡:“晚棠是個聰明的,不敢泄露半點兒跟侯爺之間的關系,老侯爺和老夫人更是不可能泄露半個字。大爺本就垂涎......欣賞晚棠,怕不會輕易死心。”
“把他叫來,本侯要考考他的功課。”蕭峙原本斜倚在羅漢床上,姿勢隨意,說完便一本正經地坐起身。
趙福不明所以,還是出去讓外面的丫鬟叫人去了。
蕭予玦在圍場簡直是個廢物,馬兒騎不好,射術也馬馬虎虎,讓他騎著馬狩獵除了丟人便只能摔殘。所以他沒想過逞能,整日在脂粉堆里廝混,裝模作樣吟誦幾首詩,便能惹來一干贊美。
女子的傾慕,是帶著香兒的,笑盈盈又嬌軟的嗓音,聽得他身心舒爽。
除了夜里沒人伺候,這圍場的日子真真是賽神仙。
給晚棠送東西都是他得了閑才想起來的,順手之事。
不過等他進了蕭峙的屋,賽神仙的日子一下便跌進了地府。
“你來圍場這些日子,可還記得讀書?”
蕭予玦心思活絡,大不慚道:“父親放心,兒子不會狩獵,明歲春闈在即,自然是日日苦讀的。”
他想著,老東西忙著護衛圍場的安危,每日天不亮就出去,夜深了才回來,沒工夫查證。
況且他確實算在讀書,只不過故意在女眷們經常會經過的涼亭里讀的,說起來人人都能為他作證。送給晚棠的糕點便是其他府邸的主母叫人送過去的,自是看他一表人才,大為贊賞。
這里是圍場,他不會色欲熏心到亂來。